“嘘,叶家也是你能议论呢?叶清远为什么被发配到海城,为什么叶清谦是叶家继承人,而叶清远手上只有这一家公司,不就是说明叶清远被放弃了?”
叶老夫人大脑一片混乱,冷汗涔涔,她知道后果,心里急得要死,可就算到了现在,她也从不肯在自己身上找原因,她只会将一切怪在别人身上。
叶老夫人死死盯着洛晚星,破口大骂:“你……你刚才怎么不说?!你是不是故意的!?看我们清歌清远丢脸,你就开心了是吧!你这个贱人!灾星——”
洛晚星随手点了一个记者,记者将自己的录音笔递给她,洛晚星放了一句录音。
——‘我这块青玉牌,才是凌先生的玉牌。’
全场安静下来。
洛晚星慢悠悠问:“我没说?”
叶老夫人表情僵在脸上。
洛晚星讥笑。
“我说了我是负责人,合作的事情是我在负责,叶老夫人不信,指责我抢走叶清歌的功劳;我说青玉牌是真的,叶老夫人不信,说我为了抢功劳不择手段;我说叶清歌那块白玉牌是赝品,叶老夫人不信,质问我是不是见不得叶清歌好;我说典当一事我不知情,叶老夫人不信,您说叶清歌识大体懂大局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
洛晚星疑惑:“叶老夫人还要我说什么?”
“我不知道叶清歌小姐是从哪里找来了一块白玉牌,冒充了玉牌,但这玉牌等到凌祈来人之后就会被揭穿,我以为这么简单的骗术叶老夫人不会上当,可是没想到,叶老夫人真的信了,还在叶清歌的暗示之下,砸了真正的玉牌。”
洛晚星啧啧道:“叶老夫人,您不会,还要怪我吧?”
……
更安静了。
在场的除了叶家那几个废物股东,其余的商业伙伴哪个不是人精。
叶清歌那些话,虽然没有明说,可每句话,都是在隐晦地告诉叶老夫人:洛晚星是玉牌是赝品,洛晚星抢了我的功劳,我这玉牌才是真的,我是合作的功臣,我识大体懂大局。
白渊嗤笑一声:“难怪,我就说怎么忽然来了个‘典当’,叶清歌小姐还没解释清楚为什么要污蔑洛小姐典当了玉牌,叶老夫人就把真正的玉牌砸了,然后你们一起糊弄我。”
“怎么,是觉得我们凌祈好欺负?”
“叶老夫人,既然您不给我们面子,我们也没必要给您面子了!是,凌祈的分量或许不及你们叶家,但是,我们也不是好欺负的!”
“这件事,我会如实告知叶老爷子和叶家主,还有叶氏总部的股东!”
虽然叶氏总部那边,并不在乎分部的盈利,也不在于叶清远这位没有继承权的少爷。
但这毕竟是给叶家丢脸了,从偷画,到砸玉牌,得罪凌先生,桩桩件件,都是蠢事。
叶老夫人双腿一软,连忙摇头:“不,清歌也是……清歌也是被人骗了,她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然后这句话,太苍白了。
白渊发难后,表明再也不会合作,并且收回一切凌祈给叶氏分部的好处和方便,还要在叶老爷子和叶家主那边告一状,让叶家总部好好整治他们。
事情有了定论,合作告吹,没想到最先发难的竟然是叶氏分部的那些股东。
之前巴结着吹捧着叶清歌的股东们,此时脸色涨红,愤怒至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