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婆子还怕他洗不干净,可见他一点儿不嫌脏累,洗了尿布之后规规整整的晒好,这才满意的点头。
“水缸没水了,我去拎两桶水来。”
他一刻不闲着,拿了水桶又出了门。
陈婆子进来看了会儿孩子,忍不住赞道:“你当真是嫁了个好男人。这世上可找不出第二个周应淮了。”
之前原身对周应淮什么样,大家心知肚明。但凡是个小心眼记仇的,一定不会对傅卿好。
可如今的周应淮,不说事无巨细,但确实已经把自己能想到的都安排妥当了。
就说洗尿布这个事情,村里这些男人就没几个能做到这份上来。
这些傅卿都明白,她庆幸自己不是原身,她与周应淮,不知道谁是谁的福气。
周应淮虽然刚从瘫子恢复成正常人,但总觉得身上有着使不完的力气。今早才上了山,又去了镇上,这会儿都没怎么歇脚又一连跑了几趟,把水缸装满了水。只听陈婆子说了一句小孩子尿了拉了都得用温水擦洗,柴火怕是不够,他又背着砍刀上了山。
砍刀是傅卿新买不久的,锋利得很,周应淮不消片刻就砍了两大捆。下山时见果树上有些野果,又给两个孩子摘了些。
下了山,路过老刘头家,春生爹把他喊住,问了问傅卿跟孩子。
两家算是有些往来,前段时间春生家也帮过周家,周应淮对人家自然客气一些。
等周应淮离开,老刘头才对春生爹说:“你什么时候再给我生个小孙女儿?看看人家周应淮,做爹以后有使不完的牛劲儿。”
春生爹哭笑不得,“照你这话,前两天说好的牛就不买了呗?让春生她娘再生一个,我就做牛呗?”
老刘头笑个不停,“那也成,家里又多了一个人,身上的担子是要重一些的。”
顿了顿,老刘头又哼哼两声。
“听说张婆子家一点儿表示都没有,以后周应淮怕是不会再跟他们家来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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