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名其妙。”
傅卿把水倒了,回头看见床上那堆换下来的衣服,又拿出来,准备先放着,等明天麻烦陈婆子帮忙洗一洗。
谁知刚才狼狈逃离的周应淮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来了,一把抢过她手里的衣物。
“我来。”
傅卿动了动唇,还没来得及说话,又被周应淮撵进了屋里。
“你还发烧,可不能再吹风了。乐安还小,可受不了风寒。”
傅卿只得听话进去,关门时正好看见周应淮把衣服放进了盆里。
周应淮站在那里,愣怔的看着自己的手心,又看了眼盆里的衣服,最后又傻乎乎的把衣服拿起来闻了闻。
“这衣服是沾了什么?怎么怪怪的。”
周应淮推门进去,拿着那些衣服问傅卿。
傅卿一怔,哭笑不得。
“换下来的衣服就是脏的,你管它沾了什么。你把衣服放着,明天陈大娘来了让陈大娘帮忙洗一下。”
她背过身去,脸红的不敢再看他。
周应淮怕吵醒孩子,便没有再说,拿了东西就出去了。
只是过了片刻,院子里就传出来洗衣服的动静。
少禹被吵醒,打开房门,迷迷糊糊的问:“爹,你大半夜的洗什么衣服?”
周应淮头也没抬,“顺手洗了。你快去睡,明早跟我上山。”
少禹应了一声,听话的进去接着睡。
隔天清早,父子二人上山时特地给陈婆子留了门,让她帮忙做早饭。
隔了这么多天,村里人上山打猎的热情早退了,只认命的做个庄稼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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