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算就另算!”
有人心疼的抱着自己已经八.九岁,双脚都快要耷拉在地上的儿子,朝着傅卿咒骂。
“饭是在你家吃的,你肯定要负责到底。谁也别想跑。”
傅卿三两步走到她跟前,人家立刻抱紧了儿子,一脸警惕的看着她。
“余嫂子,昨天你自己吃得满嘴流油,还让你儿子三次进厨房要肉菜,散桌的时候恨不得把盘子都舔一遍。我虽然不是大夫,不知道你家是不是荤腥吃太多闹了肚子,但我有廉耻之心,换做我,根本没脸在这闹。”
话是对她家说的,但点的却是在场所有闹事的人。
余家嫂子面上挂不住,“你说谁没脸?”
“谁来我家闹事谁没脸!”
这句话果然羞走了几个人,剩下的都是脸皮厚的,一直在门口堵着,但谁也不敢再闹事儿。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,这些人突然让出一条道,接着就见周应淮拎着一直肥兔子走了过来。
他面无表情,根本没把堵在自家门前一脸不善的这伙人放在眼里,只直直朝着抱着孩子站在主屋门前的傅卿走去。
“受委屈了?”
他的声音在任何时候听起来都格外好听,现在又故意轻柔下语气,听得傅卿鼻尖一酸。
“那倒没有。”
老刘头站在她的右边,陈婆子站在她的左边,玉丫头还端着板凳守在前面,三个人把傅卿围在中间。再想起门前大伙儿不敢吱声的景象,他媳妇儿确实不像受委屈的样子。
“爹,兔兔疼。”
玉丫头心疼的看着周应淮手里的兔子,扁着小嘴都要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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