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气得把桌子拍得震天响,“刚才谁说我不是大夫,说我骗人的?我可是镇上妙仁堂掌柜每个月五两银子请来医馆坐诊的大夫,你们不信可以自行去问!周家这孩子来时可就跟我说过了,你们昨天白痴满月席,一个个跟饿死鬼投胎,百十年没见过肉似的,一直清淡饭食,突然来了一场荤腥油腻,还是这等胡吃海塞,身子怎会受得住。吃了人家的饭,现在反想讹人家,你们是真不要脸啊!”
说得好!
要不是傅卿怀里还抱着个奶娃娃,肯定要痛快鼓掌几下的。
一番话下来,果然有人羞愧的要走,就算留下来那几个也不好意思再出声了。
既然已经看完了诊,周应淮自然也没有耽误人家的道理,他把大夫请进家中,说是去拿银子。傅卿早就跟陈婆子交代好,又新摆了几样饭菜,留着大夫在家用饭。
从镇上到两河村也有些路程,又正是用早饭的时候,且大夫还看了这么大半天的诊,确实是有些饿了。主人家申请难却,大夫也就不再客气。少禹是跟他一起来的,且他也喜欢这个孩子,便让少禹坐下来跟自己一块儿吃饭。
傅卿把乐安递到周应淮手上,自己快步走去门口,喊住了最后要离开的那几个人。
“刚才是谁说我家买了病猪来宴客的?”她抬手,指着其中一人。“是你?”
那人连连摇头,“不是不是,我也是听来的。”
傅卿见李兴媳妇儿猫在墙角,直接上手把人揪出来。
“那是你?”
李兴媳妇儿连连摇头。“可不是我,绝对不是我!我今早是第一个来你家的,其实是想要通风报信的,这些话我可是一个字都没说啊。”
这边才刚说完,李兴就急匆匆的返回来找媳妇儿,跟傅卿说了句抱歉后拉着媳妇儿就要走。
“慢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