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婉被气得又是一阵头晕目眩,胸口堵闷的难受,只能重新躺下来。
突然觉得脸颊有些疼,她抬手摸了一把,只觉得一阵火辣辣的疼,可脸颊并未有伤,手上也没沾到什么,偏偏就是觉得疼。
烛光下,傅卿看着自己在她脸上掐出来的红色,觉得自己还是下手轻了些。
察觉眼前光线更明亮些,她睁开眼睛,见傅卿举着蜡烛正站在床头。她忙不迭的往旁边躲了躲,“你想干什么?”
“你怎么找到这里的?”
傅婉扫了她一眼,“半年前不是你跟我说自己嫁到这里的吗?到村口我随便问一问就知道了。”
借着原主的记忆傅卿才想起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儿。
当时周应淮已经瘫了,家里没了钱,她便偷着家里值钱的东西去卖,卖了就在镇上吃喝,根本不管两个孩子的死活。没想到那天就遇见了离家多年许久未见的亲妹妹,本想躲开,却被傅婉拉着一个劲儿的问。
她实属无奈,只能随口一说自己住在两河村。
没想到今天傅婉还真就找过来了。
“那现在又是怎么回事?为什么从家里跑出来?还非赖在我这里不走?”
傅婉装起笑,虚假又难看。
“你要是不说实话,我就把你骂玉丫头那些话告诉他爹。他爹可是最疼玉丫头的了,知道玉丫头受了委屈,小心他给你丢到后山去喂狼。”
傅婉身子颤了颤。
她知道傅卿嫁了个猎户,也知道猎户有本事,一听说要把她丢去喂狼,顿时吓得瑟瑟发抖。
傅婉抽泣了几声才开口:“自打姐你走了以后,家里的活儿都是我来干,爹爹又爱喝酒,清醒时还好些,喝醉了就爱打人。去年他们生了个儿子,我这日子过的更是没个人样......如今更是要把我卖了,给那小畜生买肉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