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年未见,他差点忘了眼前这个男人得本事。刚才这一招,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,若是放在当年,他早已经死了。
“治不治?”
周应淮声音里好像淬着冰,带着毒。
殷礼文哪儿敢不从,示意他收了短,得了自由后才拉过陈婆子的手把脉。
还未得出结论,陈婆子已经疼得吐出一口黄水。
周应淮也不嫌脏,用袖子给陈婆子嘴边擦擦干净,又轻轻给她拍着背。
门外偷听的少禹眼眸一转,又跑了出去。
殷礼文往地上看了一眼,皱眉道:“大概是肝胆有恙,若是有银针的话倒是可以先给她止痛。”
“村里没这个东西,你自己想办法。”
周应淮声音里压着怒火。
殷礼文可不敢再说什么了,拉着陈婆子的手,准确的找到穴位,以手指为力刺激穴位。
他还有伤,只小片刻已经浑身冷汗,身上的伤势隐隐作痛。低头看,肮脏不堪肯不出原本颜色的衣服上又溢出新的血渍。
陈婆子果真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,少禹用竹筒装了点清水,没敢贸然的进去,只敢在院子里喊。
“爹,陈奶奶要喝水吗?我带过来了。”
周应淮皱着眉,大步走出屋子,拿了水后立马把少禹撵走了。
回到屋里,殷礼文不敢置信。
“外头那个是你儿子?你都成亲了?他娘是什么人?可知道你的身......”
对上周应淮锋锐的眸光,殷礼文的声音戛然而止,没敢再继续往下说了。
“继续。”
周应淮声音冷沉,自带威严。
精彩还没结束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