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绪上来,牵扯到了伤势,疼的殷礼文倒吸一口。
他拿了止血的药材,用手指碾出汁液抹在伤口上,一小会儿的功夫血就止住了。
休息小片刻后,他把屋里的狼藉收拾好,撑着身子走了出去。
周应淮回家时傅卿已经洗好了碗筷,正抱着盐罐子往外走。见他回来,便喊他抱着乐安一起出去逛逛。
乐安已经快五个月了,正是觉少的时候,为了晚上少闹人些,傅卿白天带着她到处玩,晚上果真好睡些。
小家伙这个月份早就瞧不出早产的迹象了,小胳膊小腿格外有劲儿,对什么都好奇,不衬她心意了就得闹会小脾气,高兴了又咧开没牙的小嘴儿呵呵直乐。
听说傅卿要给大家发盐,村里各家的女人们自觉的拿了盐罐子来。那些家里有多余的也都大方拿出来,分给其他没有的人家。
不到一会儿,他家的盐罐子就空了。
周应淮被狗蛋爹他们几个喊着去地里,就又被孩子交给傅卿抱着。陈婆子拉着乐安的小手,笑眯眯的哄着,一边跟她说着明天收玉米的事情。
村里几家媳妇儿也凑过来逗着玩儿,各个夸乐安长得好看。
闺女是自己生的,别人夸孩子长得好看,傅卿这个做娘的心里自然高兴。
“我瞧着你家周乐安跟他爹更像些。”
“这小鼻子,小眼睛,长得是真好看。这丫头长大后不得了,一定是个小美人胚子。”
“我瞧着也是,比你家周少禹跟玉丫头都更像他爹些。”
“什么更像,周少禹跟玉丫头是一点儿不像他爹,怕不是从街上捡来的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