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毫无意识的动作却像是一支箭,搭在周应淮早已紧绷的琴弦上,只要稍稍一松开,就能射出去。
“卿卿!”
他哑声在她耳边,轻喊了这一声后,唇已经不受控的贴在了她白皙细腻的脖颈上,
傅卿浑身一震,这才反应过来。
“不行不行,孩子唔......”
又是一场春宵,直折腾到半天,傅卿气哭了周应淮才舍得放开。
翌日醒来时,又是日晒三竿。
院子里安安静静,一点儿声音都没有,傅卿忍者酸痛起床,换了一声衣服后才出了门。
家中一个人都没有,但灶上还温着昨天没吃完的馒头,旁边还有一碗萝卜汤。
这回家里的萝卜已经在上回拿去镇上卖了,今天这一顿,大概是昨天吴芝仪拿过来的。
傅卿喝了口汤,虽然也鲜甜,但比起秋冬时候来说,到底还是差点滋味儿。
想着他们应该是去了地里,傅卿吃完了早饭便拿起背篓也出了门。只是才刚走没几步,便闻见一阵呛油的味道。
她才刚起,刚才早饭吃的又有些急,闻见这个味道顿时难受的有些想要干呕。
紧着,陈家便响起了慧娘的喊声:“他爹,锅烧干了!”
再接着,就听见他家鸡飞狗跳的动静。
傅卿不想跟他家的人打交道,并未停留,直接就走了。
而陈塘山家的灶房已是浓烟滚滚,房子差点就烧起来了。
慧娘抹得一脸黑,呛得眼泪鼻涕直流,这才赶着锅烧坏之前把火撤了。
她拎着火钳跑出来,连着咳嗽了好几声才出声抱怨:“不是让你看着火吗?你人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