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主,北银坊那头的徐三爷来消息了。三爷说,黑五那厮当时的确是想踩着咱们贺家的商队立棍。
纠结了一二十亡命,其中还有草巫教洪秦、巳老山国娘子两名好手。二家主处在如此险境,还能全身而退,还真是祖宗保佑呐!”
贺德宗把一双剑眉吊起,听完身侧白脸管家的话也不搭理,心头骂了一声:“什么祖宗保佑,放屁!那特么是蒋青那把飞剑在保佑!”
想到此处他转头瞄向了自家二弟,沉声道:“德工,你这次可是做差了。”
贺德工一张俊脸面沉如水,听了兄长的诘责,口风也不见软下来,反问道:“王道穷那伙人,大兄准备何时清算?”
“清算?你还关心什么清算?你自己没跑吗?”听了贺德工的问话贺德宗脸上怒色更甚,爆喝一声。
哪怕是不敢跟蒋青并肩作战,你就猫在那边,待战后承了人家的救命之恩,一起回来也行啊!那也好顺理成章的让两家关系更进一步。
可这混蛋偏偏撇下蒋青,自己跑了!!
若不是念在一母同胞的亲兄弟的关系,他现在是真不想看这混球一眼,当亲兄弟当了这么多年了,从前怎么也没发现他行事这么混账呢!
“如今商队也在你手里折一支,你的年俸便先停个三年吧,不然其他各房那里也没法交待。
这一两年,也先不要出去做事了。王道穷我自会去找他说话,你不消管,他不会有好下场。
“再一个,你这修为着实低了些,我这里还有些合用的丹药,争取早日突破练气五层吧。你不是说连那康大宝都突破练气五层了吗,你没理由差过他吧?”
贺德工听后默然,脸色也未见变化,只起身伸手闷声接过贺德工取出的几个玉瓶,低首快步走出大堂。
“家主,老太太那边...”管家见贺德工离去,在旁出言提醒。
“哼,这回他还有脸去告状?要不是怕让老娘心疼,又来寻我哭,看我这回打不打他几鞭子!”贺德宗听了“老太太”三个字,脸上怒色不减,仍是冷哼一声,语气很是不爽。
只是罚俸禁足而已,还不够便宜他吗?!母亲难道还要袒护?
“好容易有机会从重明宗手里将蒋青这块璞玉请来了,正想着假以时日能捂热乎了,到时候再从族中的七妹、十六妹中选一人嫁出去,这个蒋青就彻底跟咱们贺家绑在一起了!
什么师兄师弟,纵是再亲再爱,哪有枕边人来得贴心。
若是还能再进一步,最好直接把那重明宗的架子拆了,将另两个一起诓回来。
康大宝于货赀一道造诣不浅、袁晋也是族里亟需的练器人才,他们要是愿意入赘我们贺家,那对我贺家是何等幸事!
更不提那蒋青修为只练气六层,就能在黑五、洪秦、国娘子的围攻下,还能手刃近二十人!将来此子前途,不可估量!
更莫提,他年岁又轻,才将将二十岁出头!
莫说我们贺家,纵是去左近几县的筑基大派中的真传弟子里去挑,又有几人有此等本事!
先前郎前辈亲自吩咐的事情令得我实在脱不开身,不能亲自招待,只得千叮咛万嘱咐交待给他。
未曾想他贺老二这次连脸都不要,直把老子这些年在蒋青身上投入的心血全糟蹋干净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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