佟威没有说话，带着凌风和何晨光，走进了饭店最里面的包间。
刚进包间，佟威就将五百元钱，扔在了凌风的面前。
“老班长儿子的钱，我不挣。”
“说吧，你们来找我，是为了什么事？”
佟威掏出一包劣质香烟，从里边掏出一根，刚准备点上，被凌风制止了。
“佟叔，抽这个。”
说着，递过去一包华子。
佟威这次，倒是没有客气。
“华子啊，好多年没有抽过了，还记得当年当兵的时候，最喜欢偷老班长的华子抽了。”
“老班长的爸爸，是旅长，手里有特供的华子，老班长经常偷出来抽。”
“我们这些当兵的，就偷老班长的。”
凌风掏出打火机，给佟威点上一支，然后又给自己点上了一支。
“佟叔叔，我们今天过来，是为了找你，了解一下十年前的事情。”
“你记不记得，当初范天雷，他的军事技术如何？”
凌风一直觉得疑惑的地方在于，范天雷在短短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内，连续犯了四次低级错误，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。
要知道，范天雷可是特种兵，经历过严格训练的特种兵。
还是从特种兵之中，被选拔出来，执行特殊任务的特种兵。
对于这样，经历过最严苛训练的特种兵来说，很多军事技术，都可以说是有了肌肉记忆了。
即使不用过脑子，也能在一瞬间，作出最正确的选择。
又怎么会，连续出错？
“范天雷？”
佟威嘀咕着，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。
“跟我一样，农村兵，家里条件连我都不如，好像是没有父母，是个孤儿，村里把他养大的。”
“平日里也没有人愿意搭理他，是老班长不嫌弃他，主动帮助他，还教他军事技术。”
“当年卫星保卫战的时候，本来是没有范天雷的事情的。”
“后来范天雷写血书请缨，主动要求参加，老首长本来不想同意的，还是老班长帮忙说情，才让他去参加的。”
“军事技术嘛，算不上多好，特种兵里的中游吧。”
虽然不知道，凌风为什么会这么问，但是既然这个人，是老班长儿子的朋友，那佟威自然是，知无不言，言无不尽。
“佟叔叔，当年你也在保卫卫星的特种兵之中吧，是否发现了，有什么异常的地方？”
“详细一点，越详细越好。”
凌风现在，也有些拿不准了。
按照佟威的说法，范天雷的军事技术，算是特种兵里的中游，那就不至于，短时间内，连着坑了四次吧？
是不是，有什么其他的原因？
佟威摩挲着，自己的下巴，陷入了沉思。
半晌，佟威突然一拍脑门，仿佛想起来了什么。
“我记得，在行进的过程中，范天雷消失过一小段时间，大概也就是十来分钟。”
“后来，我们问他的时候，他说他上厕所去了。”
惊讶，瞬间爬上了凌风和何晨光的脸庞。
对于特种兵来说，十多分钟，够发生很多事情了。
难不成，范天雷真的有问题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