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河影……老夫倒是不曾想见,区区一名女流身上,竟会存在变故。”
“这也怪不得你。”
平心而论,昔日真正的明河影一样不显山不露水,除了医道不凡,没有多少值得高看之处。
因此,就连魔始自己都没想到玉佛爷会死得这般干脆:“只是无法说服明河影改旗易帜。澹主你的身份,恐怕很难继续在南域发挥作用了。”
“无妨……”
掌心展示出一块“剑玑云图”,澹台轭道:“此物效用虽未明朗,但想来对五玑来说不可或缺。剑玑的身份,反倒还在其次。”
“哦?”
想起被北冥风举收回的道玑云图,魔始心思一动道:“你是临时起意,又或蓄谋已久?”
“何须蓄意?”
澹台轭道:“类神嫄的存在,乃是地究所创的南域,不得不面对的威胁。若无老夫相助,你以为南域有几分胜算?”
“过去,无你不成。现在,多你不多。”
“……呵。”
澹台轭目光闪烁道:“若非魔始你将西窗月等人引到此地,老夫本不必这般快速与北冥风举一方决裂。”
“那也无妨。”
魔始沉吟道:“他们到了地究之中,实力都有不少折损,均非你的对手。”
“那现在呢?”
澹台轭对此倒是颇有自负,深感认同:“如今与南域撕破脸面,老夫再要与类神嫄合作也是不能。号称魔中起源者的你,又能给出什么样的价码?”
“将地究瓜分,就是你我共同的期望。”
魔始毫不讳言地说:“澹台轭,魔始的为人你当知晓,于我无干、不能予我愉悦之人,始主从不喜多管闲事。”
“嗯……”
从这一点上来讲,魔始虽说是个“混沌恶”的精神病人,但在这方面确实比冥河之母类神嫄值得合作的多。
这就不怪皇鳞、太曦神照都与他有过交集。
澹台轭就算过去与魔始没什么友情,但起码清楚不少千年前的情况,对此却没有否认,深思半晌道:“若非如此,老夫也不会放弃继续与北冥风举保持默契,接受你的邀请。”
“不论如何,地究中的这群伪物,都不可能把地究拱手让人。”
魔始一针见血道:“如非要应对类神嫄,与他们东拉西扯,只是在浪费时间罢了。”
“确实有理。”
把剑玑云图收回身上,澹台轭似乎察觉到了魔始的神色变化,然后就像是与这第一次同力协作的伙伴,心有灵犀。
“现在,该让类神嫄清楚南域的变故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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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夕之间,南域明面上的“五玑”少了两位,这一情报根本不可能瞒过其他势力的眼线。而就算北冥风举有意隐瞒,澹台轭既已做绝,就不会纵放南域的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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