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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居(1/2)

作者/毒史怪檀

安渝这才算是第一次尝到古代的真正的奶糕的味道,不管怎么说都是比墨寒做出来的好吃些的,但比自己所做的少了些甜味。

    “怎么样,安渝?”

    悉沉乐滋滋的问,手里也才拿起一块自己刚做出来的奶糕。

    安渝不吝啬的点点头:“很香,奶味很足。比墨寒做的好吃多了。”

    悉沉有些无语的开口:“墨寒来我军那两年可是不少吃,居然就做成那个样子。”一脸无药可救的样子惹得悉轻都有些无奈。

    正说着,墨寒也端着一盘奶糕走了进来,伴随着一阵香甜:“殿下,公子。”

    安渝拍了拍手上沾到的糖霜,连忙招呼墨寒过来:“那你尝尝这个。”

    悉沉一脸的莫名奇妙,却还是拿起一个墨寒刚端过来的放进嘴里,舌尖上炸开的奶香顿时惹得他瞪大了双眼。

    “这是?”

    安渝笑嘻嘻的,十分淡定:“这是我教的,如何?”

    悉沉从惊讶慢慢转变成不信,又转成惊讶。

    最后只得调笑道:“太子殿下哪里找的这般上得厅堂下的厨房的仙子,可有兄弟姐妹不妨介绍一下?”

    陆时宴无奈,一旁的悉轻淡淡的温柔嗓音与一身戎装有些不符:

    “安渝这奶糕做的真是不错,比西良的御厨做的都要香,不知可否教教我,待回去做给母亲吃。”

    安渝倒是无所谓,不过七公主这句话接在悉沉的下一句就不能怪他多想了,道:

    “好啊,还有些其他的甜品在冰室镇着,公主若是喜欢一会都教给你。”

    几人是在夜游集市的馄饨摊后的第二次聚在一次,书上对这对兄妹的描就那么几句,远远比不上真人来得饱满舒适。

    陆时宴给了墨影墨寒一个眼神,两名暗卫立刻闪身到殿外看守。

从怀中拿出那块白玉令牌,上面的‘沉’字醒目极了。

    但悉沉还是一眼就看出了瑕疵,他也从怀里掏出一个,放在陆时宴面前。

    陆时宴轻声说:“你的侍卫应该盘查一番了。”

    悉沉吃得有些腻,喝了一杯放了冰块的柠檬水感觉美味极了,闻言抬头看了眼,却并未伸手去接,无奈道:

    “它都在你面前出现第三次了,还不收下吗?”

    陆时宴皱着眉头没说话,面色有些复杂的看着悉沉:“还是不妥,白玉令所引领的情报组织都是你的心腹,如今你我二人的立场还是不适宜。”

    悉沉无所谓的挑了挑眉,伸手拿过来揣在怀里:“也对,但若是有下一次,殿下是不是就可以收下了。”

    男人忍俊不禁:“一定。”

    “骆桑已经在驿站被抓到,陆宥齐以他的父母威胁他,他不得不替陆宥齐做事。我确实交代过他有事来找你,想来你二皇兄已经知道我与你相熟。”

    安渝点点头,恍然:“怪不得,杨远当时说二皇子都知道那箭是假的,还不肯放人。果然是冲着殿下来的。”

    悉沉点了点头,“所以太子殿下还要继续蛰伏着吗?”

    陆时宴并未开口,倒是安渝不解得问:“蛰伏?”

    陆时宴转过头,朝安渝温柔一笑:“小渝,若是我有自己的退路,你会高兴吗?”

    安渝双眼一亮:“真的?”

    怎会不高兴,太子觉醒了自然是好事,就算未继承大统、手刃仇人,至少不会像书中那般惨死。

    难道是自己穿过来这些事改变了太子的想法?

    “殿下有退路是好事,我当然为殿下高兴。”

陆时宴笑笑,看着安渝满是柔和:“小渝觉得以拼音为传递媒介,弄一个情报组织可好?”

    安渝想了想,确实有实现的可能,拼音用书写的方式写下来,就算是被旁人拦截了,也定不知道其中的意思,连组织中出现叛徒也不怕。

    “那殿下不如找一些天生不会讲话的少年,从小开始培养,学起来快,也不怕泄露出去,还能为这些人提供一个容身之处。”

    “小渝想法不错,那便命墨影去办。”

    悉沉二人在一旁边吃边听,见两人旁若无人地交谈一阵,终是忍不住开口:

    “陆时宴,我是该感动你对我兄妹二人的信任吗?此事为何不是你们夫夫二人晚上躺在床上讲?”

    此话一出,安渝刚喝了一口的水险些喷出来:“咳咳——”

    陆时宴有那个眼神警告了一眼悉沉,缓缓用手帮安渝拍了拍背:“小心些。”

    “好好好,我不说。不过拼音是何物?”

    安渝稍缓过来一些,见陆时宴说时也不避讳,便当即用纸笔把字母都写了下来,用了一炷香的时间又给二人讲了一遍。

    “此法不错,若是早些知道,我学汉语时也不会那么难。”

    悉轻也符合:“确实,学大商的汉语可真是一阵头疼。”

    陆时宴见两人都学习不错,也适当开口道:“二位学会便好。免得日后收到的密函不认得。”

    安渝低头一笑,没想到殿下竟打得这个主意。

    “那你为何不收下我的白玉令?岂不都一样?”

    安渝摇了摇头:“悉沉殿下,白玉令是以你的心腹传讯,而你学我们的拼音只不过是看懂一种密语罢了。”

    “到了时机,定然会收。”

    已经被拒绝第三次了,悉沉早明白陆时宴在想些什么,也不纠结。

“行吧。今日来你府上,我的药也换完了,午膳也吃过了,便先回了。”

    “告辞。”

    两人告辞后,安渝又有些昏昏欲睡,也懒得回去,就直接在陆时宴房中的软榻上直接睡了过去。快睡时脑中还在想着悉沉那句‘你们夫夫二人晚上躺在床上讲’。

    夏天的天也是过于反复无常,安渝睡醒时正是陆时宴在给他盖被子。

    “醒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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