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李小青从那一巴掌中缓过神来，石磊又是一巴掌。
连续三巴掌之后才继续逼问相关消息。
事实证明，硬骨头是少数。
石磊三巴掌下去，李小青就再也不敢耍什么花样，老老实实地有问必答。
大半个小时后，石磊问了最后一个问题：“宋清俊呢？”
“死了。”
“他也是你们的人？”
“不是。”
“不是？”
“不是，我们做的都是大生意，怎么可能去做那种偷鸡摸狗的事情，辛辛苦苦那么久才赚几百万，我们有自己的拍卖行，随便揽点业务，净利润都不止那些。”
“你们还做拍卖？”
“对，”李小青坦然点头：“做拍卖行很赚钱，尤其那些看起来不起眼的小拍卖行，事实上利润相当可观，当然，利润来源不是拍卖。”
石磊恍然。
拍卖行确实是个好地方，洗马尼的绝佳选择。
大拍卖行干这事儿多少还有点顾忌，不敢干得太过分，毕竟那么多人盯着呢。
可小拍卖行却完全不用担心，只要别偷税漏税，就基本上不会出问题，安全高效隐秘，是很多人的绝佳选择。
再搭配聚贤阁这种组织的强大人脉，还真是随便揽点业务就能获得极高的收益。
抢劫？
比抢劫快多了。
完全不是一个层面上的东西。
不过还是追问到底：“把宋清俊背后那一系列事儿从头到尾给我讲讲，包括在潘家园动手抢劫的那人。”
李小青犹豫一下。
石磊抬手又是一巴掌。
这一巴掌的力量更大，一巴掌下去，李小青脸上再没有一丁点完好的皮肤，原本俊俏的脸蛋已经红肿一片，真正地变成了猪头。
李小青被扇到栽在床上，几乎失去意识，两只眼睛失去了焦距，缓了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。
石磊厉声呵道：“别他么跟我耍花招，说！到底怎么回事儿！”
李小青又本能地犹豫一下。
下一秒，看到石磊举起的手掌，急忙飞快回答：“宋清俊其实是我们的人。”
“哦，也就是说，宋清俊背后那个动手抢劫的人也是你们的人。”
“对。”
“这么说，你们就是冲着我来的，抢其他人的东西就是为了伪装和铺垫，为抢劫黎诗诗做准备，而最终目的就是引我下场，对吧？”
“是。”
“你们可真是……煞费苦心啊，一个局，铺垫这么久，刚才要不是我发现了你的心跳异常，还真就信了你的鬼话，真以为宋清俊和你们没关系，”石磊冷笑：“你这么花心思隐藏宋清俊，恐怕不是为了宋清俊，而是为了保护那个动手抢劫的人，对吧，那个人在你们聚贤阁身份不低？还是和你关系挺好？竟然值得你花心思隐藏。”